全当是现场教学，传授经验了吧。

　　　　“完了？”徐杰问道。

　　　　“敏儿，其实我还是觉得你的文案好。”石飞凑近低声说道：“咱们主任就是偏向徐杰，明明你的文案更胜一筹，偏偏要带上徐杰，把原本属于你的光荣分给他一半，你说这不是偏向是什么？”

　　　　有没有既不用花钱，还有效果的宣传方法呢？

　　　“呵呵，说吧。”徐杰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，就知道对方打这个电话没那么简单。

　　　是的，但是谢总没给啊。

　　　“什么？”苏芸微微一怔，不光手上的动作停下来，就连嘴部咀嚼的动作也停下来，“猪杂……粥？家里哪来的猪杂？”

　　　易浩彦点了点头，没有多说什么。